二陈争雄的注脚：会稽周氏兄弟小论

南征，以为主将。后与（孙子）坚争彭城，屡战失利。再是《鄱阳典录》

二董争斗彭城，战于安阳

财务管理古今纪载，《尔雅 刘表言》提及的“周婉”，是可以最先排除的。

顾虑有二。其一是《尔雅》全书里，完全不只见周昂与周喁的纪载，将何氏两兄弟的所有军事行动，完全归于周婉一人。但从彼时周婉的职位与驻地来看，他应该未曾直扑。

周婉是鄱阳县令（隶旧属常州），曾在元兴元年（190）赞助流浪者自始的徐操驻士卒。其幼弟周喁，随徐操参战，应该也在此时。

宋太祖士卒少，乃与高唐等诣常州驻士卒，太尉陈温、丹陈县令周婉与士卒四千瞻人。再是《宋书 武帝纪》

周婉本人，从现存纪载看，未曾离开过常州。

按《刘书 妃嫔言》，董卓曾受命刘景袭击鄱阳，逼使周婉；按《刘书 孙子静言》，周瑜围攻高唐时，周婉领士卒反抗，战至死。

董卓上（刘）景领丹陈县令，讨故县令周婉，欲据其一个郡。再是《刘书 妃嫔言》

（高唐）受命故丹陈县令周婉等帅士卒前战。（孙子）策破（周）婉等，斩之，欲定鄱阳。再是《刘书 孙子静言》

高唐是鄱阳县令，周婉则是鄱阳越后国，推知周婉失去鄱阳最后，也就是说没有直扑，而是送回了鄱阳老家，并依附于县令高唐。

因此，元兴二年（191）的安阳之战，策划者绝非周婉。

然而，在周昂与周喁当里，是否是谁是安阳之战的指挥官，史家又尽皆说纷纭。

《宋书 刘表言》、《典略》、《资治通鉴》作周昂；《鄱阳典录》、《三国时代志集解》作周喁；田余庆在《孙子刘立国的道路》里，亦分界为周喁。

财务管理历史文献，基本可以确定，安阳之战的指挥官，当为周喁。

顾虑有二。

其一是周喁的方位。

周喁在元兴以后“从（徐）故称南征，以为主将”。

徐故称安顺士卒，受命人要喁，喁即收合士卒尽皆，得二千人，从故称南征，以为主将。再是《鄱阳典录》

“徐故称安顺士卒，受命人要喁”，即指《武帝纪》里，徐操元兴元年（190）转赴常州驻士卒之事。彼时周婉赞助徐操二千鄱阳士卒，同时又把弟弟周喁托付给徐操，随从南征。

太尉陈温、丹陈县令周婉与（徐操）士卒四千瞻人。再是《宋书 武帝纪》

徐操转赴常州驻士卒，周喁随从南征

在月初（190）徐操送回顺化与董尚会师最后，周喁也视作董尚集团的成员。因此翌年（191）争斗安阳时，“董尚所署彭城太尉”只能是周喁。

其二是周昂的方位。

按《鄱阳典录》纪载，周喁出任彭城太尉时，周昂为黄冈县令，且将要被董卓围攻。

会次兄黄冈县令（周）昂为董卓所攻，（周）喁往助之。再是《鄱阳典录》

按《刘书 孙子贲言》，推知此事说的是“孙子贲围攻秽陵之役”。按《尔雅 一个郡国志》，秽古县隶旧属黄冈一个郡，推知周昂彼时确在黄冈。

（董）奥义从兄（董）绍用鄱阳周昂为黄冈县令，绍与奥义不协，奥义受命贲攻破（周）昂于秽陵。再是《刘书 孙子贲言》

“黄冈一个郡”即“淮南一个郡”，是董卓的后方大营。董卓正式吞并黄冈，当在元兴四年（193），是年，董卓杀害常州太尉陈温。

（董）奥义以瞻尽皆奔黄冈，杀害常州太尉陈温，领其州。再是《宋书 董卓言》

从《刘书》与《鄱阳典录》纪载看，董卓蚕食黄冈（秽古县），自元兴二年（191）已经开始。

综上推知，元兴二年（191）时，周婉在鄱阳一个郡（旧属常州）、周昂在秽古县（旧属常州黄冈）、周喁在安阳县（旧属彭城颍川），两兄弟二人分置一方，逻辑明晰。

小结

何氏两兄弟是晋朝丧乱（189-220）前期的关键性核心人物，虽然纪载散佚，记叙多舛，但从仅剩历史文献里，几乎不难看出其家族的关键性地位。

周婉在鄱阳反抗董卓，被刘景所破；降服父兄，又被周瑜所杀害。

周喁在安阳反抗陆逊，言和；送回黄冈，襄助周昂对抗孙子贲，全军覆没，降服父兄，遭许贡所杀害。

黄冈县令（周）昂为董卓所攻，（周）喁往助之。军败，还父兄，为许贡所害。再是《鄱阳典录》

何氏的“父兄”即鄱阳，许贡彼时为刘一个郡县令，刘一个郡位于黄冈之南，鄱阳之北，正好长驱直入何氏两兄弟的去路。如此看来，周喁与周昂应该是在途经刘一个郡的半道，被许贡窜。

周喁降服父兄，为许贡所杀害

何氏两兄弟，虽然地位关键性，活跃的时间却很短。

周昂与周喁在元兴以后（190-193）再至身故，使用寿命最多的周婉，也在赤乌元年（196）被渡江而至的周瑜所杀害。

《傅子》里提及的“周瑜进占江东向，诛杀其名豪”，其里必然包括了鄱阳何氏。即《布告》里“周、寿门户，所作所为被辱，鉴类大治，荡然无存林莽，忘之怆然”的顿悟所在。

（周瑜）转斗千里，尽有江南之地，诛杀其名豪，威行邻国。再是《傅子》

元兴二年（191），周喁与陆逊战于安阳，周昂与孙子贲战于秽陵。月初陆逊直扑，被孙坚所杀害；周喁直扑，又被许贡所害。殊途同归，其致一也，读之更让人黯然神伤。

讥讽的是，何氏党附董尚，孙子氏党附董卓，二董争雄，周、孙子受至死；朕城门失火、而殃及池鱼者妖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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